“这事的确是知道……”说到这儿,中臣闭上了嘴,目光盯在杯子上。
仁科沉默着。
“在‘死谷’和纪洲没杀死你……”中臣低声打破了沉默,“但是,在中央阿尔卑斯山,并非没有机会杀死你。因为即使不杀死你,我也可以把你交给警察。不过,我为什么不那样做呢?”
“……”
“大概你不会相信吧,将你在缆车里的事报告警察,那是我在打赌,看你能否逃脱。我认为,如果你在那里默默地被警察逮捕了,那就不值得可惜。正如我所期待的一样,你逃脱了,为此,我感到很高兴。”
“真是了不起的好意!没想到你会这样说。”仁科苦笑了一下。
“你想想看,无论在‘死谷’或纪洲,我没真正攻击你,因为,尽管母亲不同,你还是我的弟弟!”
“弟弟!”一直默默听着的雪江千沙,悲鸣似地叫道:“仁科君是哥哥的弟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等等!”中臣止住正要起身的千沙,用吃惊的目光看着仁科,“你们果真……”
“是的。”
“这……”
中臣刚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口,背靠着沙发上,脸上失去了镇静。
“求求你,给解释一下吧!”
雪江千沙的声音里充满不安。
“好吧!”中臣克明慢慢站起来,“那是三十年前,父亲和另外两个军人轮奸了仁科君的母亲,后来就生下了他。根据血型调查的结果知道,中臣晴义就是他父亲。仁科的一生都倾注在杀死父亲和另外两个军人的复仇生活中……”
“啊!竞有这等事……”雪江千沙用手遮住脸。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中臣打破了沉默。
“还是继续谈下去吧,刚才我讲的都是真话。你我正是应该合作,我早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