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打电话询问,调查已结束,仁科记下两个人的姓名住址。
其中一人叫安川明,在武藏野市汽车修理厂工作。
晚上七点,仁科去拜访这人。工厂好象刚关门,小门开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走了出来。
“是安川明先生吗?”
“是的。”安川明打量着仁科。
仁科将五张一万元的钞票放在安川明手上,安川明奇怪地看看钱,又看看仁科。但还是不慌不忙地将仁科引进去了。
车间旁边有间办公室,安川明先进去打开了电灯。
“这钱……行吗?”安川明把钱放在桌上。
“这是打听事情的酬金,请收下。”
“究竟什么事?”安川明目光不安地问道。
“战败的三天前——八月十二日,你在基地吗?”
“在。”
“那天有架轰炸机从基地起飞,但是飞出去后就再没回来……”
仁科凝视着变得小心起来的安川明。
“嗯,知道。”安川明的视线盯在钱上。
“那就请谈一下你所知道的情况吧!”仁科镇静地说,不安的心有了一种象松了口气似的感觉。
“详细的情况,我们不清楚。不过,那飞机大概是深山大型陆军攻击机。一般人叫它轰炸机。海军与陆军不同,正式的称呼是陆上攻击机,这是仿美国b一29型飞机设计的长距离轰炸机。当然,比b一29型要小得多,也没有作为轰炸机使用,而是作为运输机,用于给南方基地输送武器弹药。厚木基地本来是防空用的航空基地,但也适用于各大型飞机起飞。”
安川明回想着当时的情况,眼睛盯着远方的天空。
“飞到哪儿去了?”
“这事我们不知道。不过,那架深山号好象带着什么任务。”安川明边说边用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