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事,他比山泽还痛心。但是,不能退却,如果此时中止的话,那么,在变锋前,就难以退出这个组织。
“快说!”
“请吧!”
“好!”
仁科用手掌拍打着冰镐上端,一直到刺进肉里的冰镐锋利的刀尖扎在桌上才住手。
山泽的表情丝毫没变,他用毫无表情的目光盯着仁科。
“……”
望着这双眼睛,仁科慌了。他将冰镐拔离桌面,停在手掌中,用力一绞,无论经过什么训练的人,受这一绞,都会发出呻吟,要不,至少也得痛出一身冷汗来。
可山泽毫无反应,仁科坐了下来。
“如何?再来点更残酷的手段吧?”
山泽伸出被绑着的双手。
“行了。”仁科点着头小声说着,解开捆绑山泽的绳索。
山泽用自由了的手,毫不在乎地抽出了扎在手背上的沾满了鲜血的冰镐,把流出来的鲜血止住,将折断了的手指扳回原位,简直就象在收拾一件工具一样。
“输给你了!”仁科无力地说。
“接受麻醉分析吧!”
山泽象什么事也未曾发生过似地说道。
“我拒绝接受,虽然未能让你叫痛,但是我要同你的组织断绝关系。必须这样做!本应让我知道你们在寻找什么,中臣和自卫队特殊部队又搜寻什么……”
“无论如何都不能挽回了吗?”
“难啊!”
“这个组织会追捕你的哟!”
“我知道!今后,无论在哪里遇见你,我们中间总有一个得死,你总不会杀不死吧!”
“不,我比一般人更容易死!”
“为什么?”
仁科看着山泽的手背,以伤口为中心,四周肿得相当厉害,仿佛这迅速肿起来的伤口证实着山泽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