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已经失常了吗?竟去咬破了女人的屁股。”
“他可能听到了我们议论狂犬病,对死的恐怖使他完全绝望了。这么说,前天起,他一直精神忧郁。要是我早问起这事就好了。发病的前期就是不稳定性的头痛、忧郁,对刺激很敏感,不久又陷入不眠。这时会发生知觉异常,唾液分泌增多,然后会昏睡一段时间,又产生痉挛,甚至看到水也会痉挛,就是所谓‘恐水症’。到这种程度后,一般不出三天就会死亡。他的情况看来是刚过前期,不过,已经没救了。”
岛崎说话时,节子紧张得呼吸都急促了,好象就要惊叫起来。
“如果他已经发病了,那……”松本问话时看着乾博子。
乾博子瘦长型的脸上惊恐万状,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不!不!别说了,就饶了我吧!”乾博子痛苦地把头埋在桌子上。
“不用担心,从人感染给人的比例是很低的,就算是感染上了,几天内进行治疗也不要紧。”岛崎安慰她。
乾博子身体上下起伏地啜泣。
“问题——”松本开口说话时,厌恶地瞪了一眼痛哭的乾博子。“有两个问题:一是怎么处置那个叫阿铁的,再就是这位店主有没有把他的唾液弄到我们的食物中。”
“这事,您就不用担心,当家的从前天起就一直睡着。”
“是真的吗?”松本刺人的目光直视内藤节子。
“是真的呀,他说是头疼……”
“那好,剩下的问题是你丈夫怎么办?诸位——必须尽快拿出结论。她丈夫完全失常了,说不定会咬了谁,你们说怎么处置吧。”
“检察官哪,”阿铁马上跳起来接过他的话。“我是狂犬病,店主也是,你说怎么办吧?你们这些家伙早就吞了他的口水,很快就会发狂犬病的。”
“住口!”
“你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