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用双手捧着取暖。
“没找到尸骸。”
“问题是到底是野狗,还是狼?”
“这……”岛崎一时难以回答,“我们只看到了它们的眼睛,它们把身体藏在暗处,只是,我觉得与野狗不同……”
“这么说,还是狼喽。”
“或者……”岛崎很难断定究竟是不是狼。他至今仍是日本哺乳动物学会的会员,隐退之前一直担任理事。这个学会始终是否定日本狼残存之论的。
刚才,岛崎的确只看到那些野兽的眼光,也想得出明确的结论,可他不能把那些浮现在昏暗中的幽淡的亮点解释成野狗。那些野兽明显是要伤害他们两男人,而且是带着枪的男人,那绝不是野狗的性格。虽然他只看到一双亮点,但是却强烈地感到了那隐藏在雨幕中的野兽的浓重的杀气。
“我看,已无可置疑。”松本看着低声呻吟的波蒂,表情沉重地说:“那两队登山的年轻人,也是被狼群所害,此外没有别的可以解释。我对日本狼是不是虚幻的动物之类的事不感兴趣,问题是日本狼仍然栖息在大山中,由什么时候开始,在伤害着人类。我们必须商量一个万全之策,共同抵御它们的伤害。”
“我也是这么考虑。”岛崎无力地点了点头。
“诸位还有何高见?”松本扫视了一遍其余的人。
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回答。
“我看能不能这么说……”岛崎请求发言。
“不必客气,快说说你的意见。”松本催促着他。
“看来台风越来越猛,我们很有可能陷入暴风雨带来的险恶状态中。我想大家都明白高山气象的严峻,一旦气候恶变会持续几天,这都不必由我来说……”
岛崎看了看窗外。时间是下午三时,窗外却象夜色沉沉,大厅里已点上了油灯。大雨象瀑布般从玻璃窗流下来,狂风摇曳着鹿泽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