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饮料店里粗暴地强xx女招待时的姿态;那女招待被蹂躏时凄惨的叫声;又一一浮现在神谷的脑海里。
“混蛋。”神谷在肚子里喃喃自语地骂道。
无线电话传来了呼叫声。
“玛丽亚拟乘去法国的航班,在飞机起飞前被我扣押。”
是石舟的声音。他继续往下说:
“外事警察对我们很不满意,他们可能感觉到了什么,让我们把不良女子都逮了起来,是无事生非,他们非常生气。”
“是吗?”
“还说我们集中了一伙都是不干正事的笨蛋。”
“明白了。”
鸣岛不想再听,搁下了电话。
警车驶近了机场,仍未减速,一直驶向机场跑道。跑道上那架去法国的航班在起飞线上等待着起飞的指令。
鸣岛上去,将已经扣留下来的玛丽亚押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不说明白我不走!”
玛丽亚十分气愤地大声嚷着。她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岁,鼻梁挺高,头发金黄色,一双淡蓝色的眼睛,是一个颇为动人却很有性格的姑娘。
“讨厌。”
鸣岛没有费多大劲就把玛丽亚押上了警车。
警车离开了机场。
“叫什么名字?”
“玛丽亚。”
玛丽亚扭过头气呼呼地回答。
鸣岛检查着她的护照,她出生于美国德克萨斯州,26岁,持旅游观光签证来日本,到日本已达4个月。
“当妓女赚了多少钱?”
鸣岛开口便不怀好意。
“请让我和大使馆联系。”
玛丽亚口气十分强硬。
“在东北哪个地方挣钱?”
“我是美国公民,请不要失礼。”
玛丽亚高耸的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