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放回去,这样原来的地盘界限消失了,才能缓和矛盾。怎么样,这个传说妙不可言吧?”
神谷的表情很是认真。
“是很相似呀。”
鸣岛自言自语着。
“什么?”
“这些狡猾的蛸,也很可悲。它们耗尽了全部精力,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生存。人类也是如此,这种状况,无处不有,谁都要保护住自己既得利益。就象坐电车,先上来的都会占住自己的座位不让。一旦发生什么事情,统统被赶下车去,重新再上车,就又被此相安无事了。”
“确实如此。”
神谷向空中吊环望去。
“人类和蛸这样的动物,看来都差不多……”他感叹着。
是啊,鸣岛的心中生出一点悲凉。生命的存在是一种悲哀。不同之处是,蛸做不出用化学毒药大量杀戮同类的事。
两名穿制服的警官穿过人群向车厢后部走来。他们很年轻,目光炯炯,有着通常的人所没有的锐利的眼光。
日本的警官都是目光炯炯的精英,可是,他们能够制止罪犯企图吗?
对氰酸毒气和制造毒气的材料氰酸苏打的调查毫无进展。对欧洲旅行的人达30万,10年就有300万。罪犯在银行设立户头不一定就在今年。狡猾的罪犯可能在前几年就已开始作案准备了。因为不需要护照,所以要词查由瑞士签证的通行证,10年的人数,也有300万人的证件需要调查。
这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直接向瑞士申请入境通行证的约有6000人,对这些人的调查已经开始。
但是,结果可能一无所获。警方才开始调查,罪犯也许已经进行新的活动了。鸣岛这样想。
4
鸣岛小菊和神谷玄二郎所乘电车的后排,坐着北中时枝。她怀里抱着自己刚满1岁的女儿,在大手町上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