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在关东信金社和富泽通产大臣之间,可是......”
富泽通产大臣决定从关门隧道通过,据介绍是晚上10时。他是在喝酒中,因县知事的邀请而改变主意的。原来大臣是准备从北九州乘飞机返东京的。
但如果是这样,罪犯难以向富泽通产大臣下手了。如果他们在夜间10点得知通产大臣临时改变计划之后,仍有时间,从容不迫地准备谋杀太臣,那这个行动就是早有预谋的。
“或许,是为了消灭关东信金社那批人?”
“或许是,不过,那只有精神极端错乱的人才能这样干。”
神谷望了一眼鸣岛手中的纸条。
“我想也是,只能是精神错乱的人。”
鸣岛将纸条递给神谷。
“嗯。”神谷年太清楚地嘀咕了一声。
“精神异常者也好,过激分子也好,他一定是个冷酷无情而颇能算计的家伙。假如要描绘这个人的画像的话,这个人一定是个中年人,专攻并精通理化,具有如钢铁一般的意志,他并不是盲目的杀人,而有一个确定的目标。”
“明确的目的?”
“对。我似乎有这种感觉。”
“关东信金社的27个人可能是他确定的目标,罪犯不仅在公路上、人行道上,而且在人行道的换气孔里都灌进了氰酸毒气。”
在大路上放氰酸毒气也许只是一种掩护。如果目标不是富洋通产大臣,那么,这种可能性则十分大。
但是,杀害关东信金社这27个人,有什么用处呢?
也许罪犯正潜伏在与金融机构有联系的人群之中。
如果罪犯与关东信金社也没有任何关系,罪犯必然还会策划新的阴谋,在继续大量杀人后,罪犯还会提出要求,提出他们的目的,如果政府不答应,他们还会大规模杀人。
“也许就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