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能又回到床上。
“我叫贝阿托莉契·加希斯。”
那女人坐到了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自我介绍说。
“那你?”
“我是准备到高原去,可汽车坏了,一时又找不到零件,真急人。”
“想搭车吗?”
“要是允许的话?……”
“您去哪儿?”
伊能站起来,拿出一瓶威士忌,斟上一杯递过去,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他又上了床。
“到塔曼拉塞特河?可我不去那儿呀。”
塔曼拉塞特河位于北回归线最下方,有一座海拔三千米的塔哈特山,塔曼拉塞特河正好从山脚下流过。
即使跑直线,从图古尔特去那儿也有一千多公里。
“请把我捎到弗拉特斯堡就行了,我可以再搭别的车。”
贝阿托莉契恳求地看着伊能。
她长得很美,一张温和而讨人喜爱的脸,平滑晶莹的线条,描绘出端庄秀丽的轮廓!体态优美,没有带乳罩的rx房,把衣裳撑得鼓溜溜的。
伊能目不转精地端详着她,慢慢地走下床。
他默默无语地拿起贝阿托莉契的手腕,她微微仰起脸,那凝视的双眸,分明可以看出,她是在期待着,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
伊能拉她站起来,只听见彼此急促的喘息。
“要是你丈夫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不会责怪你吗?”
“我现在也是没法子呀!”贝阿托莉契低下了头、抑郁地说道:“因为是我主动要求你把我带走的。”
“你丈夫做什么工作?”
“采矿工程师,在意大利矿务局的矿山开发部工作。”
“你是去见他吗?”
“我丈夫受伤了,据说伤得并不太重。”
贝阿托莉契仍然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