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子的喉咙。
一个正常人被逼到这种地步,不发疯倒是令人奇怪的。
“现在怎么办?”
斯泰布问了一句,当伊能和能子用日语交谈时,他一直没有插嘴。
“图古尔特危险的话,返回比斯克拉也非上策。”
“我也是这个意思。”
“你要找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呢?”
“那还说不准。”
因为在欧洲旅行而下落不明的日本女人很多,至于她嘛,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位,车里的光线太暗,看不清对方的面孔。
“你叫什么名字?”伊能问。
“大竹良子。”
能子想起一个亲戚的名字顺口答道,上一次的经验教训,使她很警觉,正值夜深人静,在这陌生的国度,搭上一辆忙于赶路的汽车,尽管他也是个日本人,也不能轻易相信。
“我姓伊能。”
“你在找谁呀?”
“找一个叫朱野能子的女人,听说过这个人没有?”
“那女人是干什么的?”
“是个警察,但她是个傻瓜。”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和那个傻瓜是同行。”
伊能叼着的香烟燃着微弱的光亮,好象鬼火似的映照在车窗玻璃上。
“你为什么说那女人是个傻瓜呢?”
“那是因为她不知天高地厚。只身一人来到此地,结果连自己也堕落成房事女奴。好了,不去说她了,也许我的下场比她也好不了多少。”伊能愤愤地说着。
“那个傻瓜怎么会在撒哈拉沙漠上呢?”
“她曾经给驻马赛的日本领事馆去过电话,匆匆地只说了一句——鹫啼北回归线。”
“那么说,单凭她的一句话,你就追到这儿?”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