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吗?当然是从库莱门斯的房间里找来的,你别喝多了。”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中乡膘了一跟伊能说,“我是个受伤的人了,如果没有酒就活不下去了。”
“酒都喝上了,为何还不穿衣服?”
“穿倒是应该穿,可穿上那鬼衣服磨得伤口更痛了……”
“……”
“让你的屁股也喝点威士忌吧。”
“混蛋!我问你,库莱门斯那母猪哪儿去了?”
“那还用说,逃了呗!”
“我琢縻着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不按我的命令办?”
“那是因为我不想再与你合作。”
“说清楚点,到底是谁要求合作的,那个哭丧着脸,跑到巴黎来找派往欧洲公安特科队援助的浑小子,不就是你吗?——喂,别又装出一副请罪的可怜相,算了,快算了吧。”
中乡不满地发泄了一顿。
伊能把斟酒的杯子,递给一旁的女人们,让她们也喝上一口,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