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广子的丈夫岛田。
“原来是你吗?岛田?”
包木现在才发现这间仓库是岛田父亲的遗产。
岛田不语。
“你的胸襟真够大啦,岛田。将个个活活的人沉入海中。你,从什么时候起,也具备了宽广的胸怀?”
“你这肮脏的家伙。你与广子是兄妹,怎么能向广子动手动脚呢?无论广子怎样说,我也不会把她给你的。你死了,我就能随心所欲地折磨广子。”
岛田心中十分憎恨包木,连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是吗?我就要完蛋了吗?”
“不完蛋?你还要怎样?”
“好啦,好啦!别斗嘴了,把他们全部装上船。”
大贯发出命令。
孤北丸全体人员被钢绳绑着,嘴上贴有橡皮膏,排成一行,从后门出去,仓库的后面可直接与海岸相连,那里,停有渔船。
渔船离开了海岸。
漆黑的海岸,渔船全速行驶。
这条渔船是一条拖网船。包木一行装在船中,船甲板上,有一个大锚。包木他们被粗大的钢绳绑在这个大锚上。
“南无阿弥陀佛。”
胴泽嘴中念起经文来了。
浪花溅起,打湿了橡皮膏,橡皮膏自然脱落了下来。
“怎么办呢?”
紧张地思索着,不能就此葬身海底,必须寻求突破口。然而,突破口根本不可能找到。渔船上装有八个暴力团的人员,上船时,在船中都是一人跟着一人,一人警戒一人。简直没有一丝的空隙。上了船,大伙又立即被绑在同一个锚上。
钢丝绑得相当紧,深深勒入肉中,根本不能移动身体。
海风从船上,从肌肤上掠过。
包木感到有点绝望了。
“对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