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出几个英文单词,说自己是所有金发女郎的奴隶。
鞭打完后,男人又躺在地上,让金用脚踢他、踩他,他嘴里不断发出快活的哼哼声。
男人把金带进浴室,然后仰面躺在浴巾上,强追金跨在他脸上撒屎。金誓死不从,但是脚上戴着铁链,她无法逃脱,最后不得不照办。
男人兴奋得浑身发抖,嘴里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喝屎,头不停地摇来晃去,象是在洗脸一样。
接着,这人要求金拉大便。
金坚决拒绝。这不是人干的事情。男人威逼胁迫着她。金仍旧不同意。男人气愤地将她推倒在地,夺过鞭子来抽她。金流着泪忍受着。
见金的态度异常坚决,男人更愤怒了,他取过一把日本刀,脸上凶态毕露。他用日本刀折断的刀尖对准金的阴部使劲往里一捅,金痛得大叫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终于,金顺从了。
男人又躺到浴巾上。金跨上他的身子……
顿时,浴室里臭气弥漫。
男人双手捧起腹部上的大便,呆然地注视着。
这天,金没有回去。
第二天同样没有回去。
男人给她注射了兴奋剂后,整日地和她玩着那套把戏。
三天里,男人完全成了金的奴隶,反复多次地进行着头天的那一幕:用鞭子抽他,用脚踢他,在他脸上撒屎……
饭菜和饮料全由男人动手。金吃饭时,男人象一条忠实的狗,葡伏在她的脚边……
第三天的中午时分,上田来接金。
电视上的那个男人还在打着鼓。
“那男人是个什么玩意儿?”
金想起了那三个度日如年的屈辱日子,指着屏幕的手都在发抖。
“十年前,他是有名的爵士乐鼓手。”
斯波站起身,把手放到金的肩上,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