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六十个小时,但借助对马暖流,则只需两昼夜就能抵达新泻港。
“丢下他们,行吗?”
斯波源二郎很担心。
掉到海里去的泡田和堀士郎原以为孤北丸号会回来救他们,但眼看着船继续不停地往前行驶,便只好转身向博多港游去。
“偶尔在陆地上旅行旅行也不错。”
包木笑了。对着麦克风喊道,“坚野,现在任命你为司务长,请准备午饭。”
“不要开玩笑。你这是在赶鸭子上桥啊。”
“司务长先生,你也想到海里去游泳吗?”
“好,我干!”
坚野气愤不己。
“求求你,不能就这样扔下他们。”
斯波认为包木的做法太过分了。泡田和堀士郎可能游不不回博多港就会因劲用尽而淹死。
“要让他们二人知道从大海里活出来的艰辛。”包木说。
但是,海的脾气,包木不是不知道,倘若二人游着游着一松劲,后果将令人追悔莫及。
金忽然走进驾驶室。她脖着大大的眼睛害怕地望着斯波。
“你怎么啦?”
斯波让她坐到沙发上。
金默默地打开电视机。
“这个家伙……”
金用手指着屏幕。
“怎么回事?”
屏幕上出现的人是爵士鼓手矢代幻太。斯波对爵士乐不太了解。不单是爵士乐,他对音乐这玩意儿压根儿就理解不了。但是眼前的矢代他却记得。十年前,他曾风靡日本乐坛。屏幕上的矢代正敲击着鼓,他留着胡髭,年约四十岁。
虽然名字记不起,但金对这个男人却很了解。
金曾委身于他,那是上田逼着去的。当时,对方是谁金一点也不知道,上田根本就没有告诉她。见面后,才知道这是一个中年男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