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说他们贩卖人口、强迫卖淫,都兴奋起来说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我就带他们一起来了。”
“你的身份,我知道,当然你是不愿卷入这种纠纷里来的。”
把那组织引到大崩海岸,这个失策现在还使包木感到不安。如果只有孤北丸的船员那倒没什么,不行还可以游到海里去。可是北原和礼子就完了。这会有损于孤北丸的名誉。
“是啊,但愿这次航行平安,不会有麻烦事了。”
“希望如此。”
包木点头说。
孤北丸来到御前崎海面。太阳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闪内发光。
“我们是御前崎海上保安署,无赖船孤北丸号请回答。”
无线电传来紧急呼叫声。
“什么无赖船,我们有名字,叫孤北丸。有啥事?”
包东握着麦克风,气愤地说。
“怎么叫都行。在海上的人都知道你们船是无赖船。别发牢骚。贵船是否知道一位叫金·贝尔特里奇的金发女郎?”
“金?”包木望着斯波,“知道。她怎么啦?”
“她突然跑来说,无话如何要乘你们的船。她还说有性命悠关的急事。正汪汪哭泣着,怎么办呢?”
“怎么办?”
包木瞪大眼睛。
“让她乘巡逻艇到贵船来,请你们等着。”
“知道了。”
包木放下麦克风,看着斯波。
“说是要到孤北丸来,有性命悠关的事,究竟啥事哪!”
“不知道。”
斯波当然不可能知道,他给金叫了出租车。并叫司机送她到成田机场,就在饭店门口与金分别了。按理说金两天前就应该到达俄克拉荷马州的。
包木拿来杯子往里倒上冰块,递给斯波一杯。二人沉默地饮着。
“会平安航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