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川的胯间啪地打了下去。
广川疼得直叫。
难以言喻的暴虐在继续。
晚上,临睡前,大竹和秋子又打广川。叭叽、叭叭地朝腮上乱打。
早上起来,还是夫妇两个一起打。
这是大竹的主意。什么也不让吃、不让喝、光着身子捆着,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夫妇俩轮翻击打,直到半死。
不久,广川变得一想起大竹和秋子来就觉得不寒而栗了,更不用说复仇了。也就是说要从精神上抽掉对大竹夫妇的反抗心。
使之变为精神上的奴隶。
夫妇便照此实行了。
第二天早上,大竹出门工作去了。
广川瞅着大竹出去之后,向秋子求饶。发誓就不反抗,也不再靠近一步,乞求放了自己。
秋子嗤笑了。
一到中午,就打了二十几下,是毫不留情的打法。腮帮肿了,仍不放他。
午饭是一个人吃的。
“水,给点水,求你了……”
嗓子渴得象要冒烟一样。
“不行!不能给!”
“求求你。”
“哼!刚要扭过脸去的秋子,突然转回了视线。“你是我们的奴隶!那么想喝水的话,就给你喝尿吧!”
“不行呀!不要这样!”
“非要你喝!不喝,有你好看的呀!”
秋子站起来,走近身旁,拿出夜壶。
“全部喝下去!”
开始往口中倒尿。
更不容分说的残酷做法。
入夜,大竹良平醉醺醺地回来了。
一进门,大竹便坐到广川仙吉面前,开始打耳光。
“作弄得痛快吗?”
一边打,一边问秋子。
秋子讲述了让广川喝小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