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染红了他突然加深了老相的半个脸,另一面处于昏暗之中。
“在为物色小孩而奔走的过程中,了解到秋子生了小孩。于是我在盘算:如果偷走秋子和大竹的孩子的话,那畜牲会怎么样地痛苦。如果培养那孩子,使他进行残忍无比的复仇的话,将会多么解恨——我把希望寄托到了这一设想上。在我的脑子里,经常出现大竹和秋子。我想极力忘掉这些。”
广川停顿了一下。
一口气地往下讲,出现了热流的眼睛又枯萎了。
“但是,就是对大竹和秋子,我却怎么也涌现不出自信来。总觉得,如果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话,还会变成奴隶。因此,我偷了畜生的孩子良次,就是为了让那孩子替我报仇。偷来良次,让十女养活。不久,我觉察到,大竹夫妇察觉到偷他们孩子是我干的。但是畜生们没有报告警察。不是报案,而是养了好几条凶猛的看家狗……”
“所以,才偷我的女儿?”
浜村的声调很低。
“我是想,什么都让良次一个人来学是不可能的。另外,我还考虑好了计划,让他俩为我报仇之后,用来作强盗。就为这个,我倾注了全部心血啊。”
“你这心血倾注得可真是地方呀!”
浜村叹了口气。
“我知道对不住你……”
“去你的吧!”
“那时我是个流浪汉。除了那做之外……”
广川哽咽了。
除了那样干之外无法挣脱大竹夫妇的迫害。这一点浜村也能理解。但是,他没能挣脱邪恶的束缚。
“到外边去!”
浜村千秋催促广川仙吉。
“饶命啊!原谅我!”
看到浜村姑起身来,广川发出了悲鸣,以反绑着手的状态,不住地往地上叩头。
“算了吧!这是没用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