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算了吧!”凑川用严厉的语气打断了平贺的话。“要布置警察,要巧妙地、不让犯人觉察到包围井上家。听着,等犯人—侵入井上家,一定要逮捕住。下命令用红外线显示器监视井上家。使用什么手段都可以。决不能让犯人逃掉。明白吗?井上家的狗胜了犯人的话另当别论。”
凑川眼盯着平贺。
“不服吗?”
“不是,按命令行动。”
平贺低下了头。
“如果你的组应付不了的话,可以向杀人科求援。或者,把搜查从你的组转到杀人科也行。”
“不,没有那个必要。”
平贺抬起了头。
“向精神科医生中关所说的,这杀狗事件中存在不能认为是单纯犯罪的地方。矮怪与杀狗事件联系在一起的可能性,确实存在。如果井上的狗失败了,也许会发生某种想象不到的事件吧。为了预防发生,只有在井上家逮捕犯人。”
凑川的双眼带着焦躁之神。
平贺站起来,行了一礼。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房间。
对社会上发表了挑战书的、顽固透顶的井上,绝对不会允许在自己家里埋伏警察。而在暗中彻底监视井上家,谈何容易,一旦被察觉到受监视,一切就完了。
平贺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紧迫感。
十一月二十八日,半夜。
井上元治信心百倍,磨拳擦掌。
自发表声明以来,每天都收到二三十封鼓励信和差不多数量的鼓励电话,大半来自爱犬之人,其中有人寄钱来,希望给参加决斗的狗买肉吃。
从早到晚,警犬训练协会的会员挤破门。
充满着悲怆之情。
“后天,终于快到了。”
七个会员聚在一起。其中一人说。
“果真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