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想像了一幅情景。
“你的意思是说井上夺了那个年轻男人的女人吗?”猪狩放下了胳膊,“确实,很少有哪个家伙诉讼自己的女人给人家夺了。一般都是动手来解决。但是,找出那个年轻的男人,恐怕不太容易。因为唯一的线索是声音……”
“也并非没有别的线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面大楼顶上的狗又在那儿窥视这边。
“还有吗?”
“‘竟然——’,这正如你说的那样,是说对信赖的反动。这种话特别适用于友人知已之间,不过,就目前我们所了解到的井上的性格来分析推断,他不可能有这么亲密的朋友。这么说,竟然一词说不定是指医师,比如说,因为些许事情,井上奸污了或夺了身为患者的有夫之妇,从男人的眼中看,医师应该是一种严正的职业,基于这种立场,说出‘竟然’这个字眼来,会不会是这样呢……”
“很有可能。也许我们还可以想像那句话适用于其他场合的情况,但象你说的那样,似乎更妥当些……”
猪狩也在左思右想。
“不过,你刚才说怀疑是女人推下去的,如果那个有夫之妇是犯人的话,她出入医院,是总会给人看到的。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犯人果真是女的,就很可能是医院里的护士……”
“是说男色吗?”
“是的。‘竟然’一词,很可能指同性恋者之间感情上的纠纷,不过……”
猪狩欲言又止。
“先调查一下看看吧!”
冬村站起身来。
3
盐谷护士一口肯定那声音不是名单上某个医师的。这话是可以相信的,因为她能马上分辩出井上的声音,也就不可能听不出其他医师的了。
猪狩把名单撕破,扔了。
二人要求见濑田院长。
等了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