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杀他。并且去过医院旁边,这些都是事实。不单单昨天,以前我也去过多次。但不知给谁先下了手。”
“这么说,有不少人对井上怀恨在心啦?”
“……”
“好吧!”冬村递给仓田一支香烟。“井上被人从楼顶上推下去的时间是八点五十五分前后,有关你不在现场的证据……”
“我拿不出这样的证据来。”
“为什么?”
“虽说我一直在伺机杀井上,但一直没有机会。昨天我离开医院旁边后,是步行回家的。回到家里时,已经九点多了。”
“原来是这样……”
“刑警,难道非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不可吗?”
猛地,仓田投过来挑战的目光。
“噢,不是这样的。不能证明不在现场的情况也是很普遍的。”
“……”
仓田默然了。一张冷峻的脸侧向审问室的窗户。那张侧着的脸在凝视着自己无可奈何的人生。
“右胳膊的感觉,还时有恢复吗?”
“您——知道?”
仓田反问了一句。
“听护士说的。那是精神病的一种……”
“精神病?!不,不是!”
仓田极力否定。
“好,你听我说,能够感触到或者看到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是精神病患者常有的症状。感到截掉的手象是仍然存在,这种现象叫幻影肢。虽说不能一口断言它是精神病,至少也是与此相近的东西,这是仅凭简单的记忆不能解释清楚的定论。你一心想杀死井上,或者说,想获得杀死井上的力量,于是胳膊和手指都恢复了以前的感觉。”
冬村避开了仓田的视线。
“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夫人和孩子的死,把你带进了最不幸的时期。你发誓要报复。这只有靠右胳膊,但不幸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