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夫人变得严肃起来,挺了挺胸。
“可笑吗?我想你是理解我的。”
夫人掐灭了香烟。
“男人只把女人当作发泄的工具。这次吵架的原因,也是由于他说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真说这种话了吗?”
“清清楚楚。在我面前说的。”
“那先生有点太过分了。”
“是吧?”
夫人又喝了口白兰地。
“说出这种话,难道还能忍受吗?”
“往此之前?没有别的原因吗?”
“似乎发觉我常和竹团君来往。”
“先生知道你和竹田君的关系?”
“偶尔竹田来电话时,他去接,久而久之,心里生疑。他在外任意纷舞,有什么权力责问我?”
“可也是。”
“若我沉默下去,可就没有男人喜欢我了。”
“并非如此。”
“即使做过手术,我还是个堂堂正正的女人,竹田君确实也承认我是女人。”
“……”
“他说喜欢我的身体。”
夫人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先生真的说了哪种话吗?”
“我对他已完全丧失了爱情。”
“可是,先生也许是一时,并非本意。”
“无论如何,他不该说这种话。”
夫人用手帕擦了擦眼睛。平时性格开朗的夫人,从不轻易掉汨,可见这次多么伤心。冬子想安慰安慰她,但一想起自己和夫人一样,都做过手术,便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他把我看作病人,残废。”
“可是,你去京都时先生也在尽力寻找你……”
“那是顾忌体面,若别人知道我离家出走,那是丢了他的丑,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