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军曾特设了地区特设警备队。天地教的司祭在那里呆过,而且战后成了来无影去无踪的怪盗。
也许山泽尽最大的努力也打不倒他。
“问问司机怎么样?也许……”片仓返了回来。
回到汽车上,拉出了司机。
“如果不老老实实地回答,就杀了你。”
“是,只要我知道,我一定老实回答。”
司机在哆嗦。
“左幸吉肯定坐车外出,去过很远的地方。去哪儿了?老实说。”
“不知道。我只负责左在北卷市的工作。只是偶而把他送到盛冈市。”
“盛冈的什么地方?”
“市政府或者是饭馆,我说的是真的,再没有往远处去过。”
“是吗,明白了。把我们送到盛冈吧。你要是多嘴就杀了你。”
看得出来,左给他下过命令,不让他多嘴。片仓和山泽上了车。左不会把天地教的隐蔽之所告诉司机,左不是那样的人。
车开出了河滩。
十月十一日
京子在傍晚走出了旅馆。这是盛冈市郊的一所小旅馆,丈夫片仓千千叮咛万嘲咐她不要外出。京子也并不是特别想外出。虽说这里不是北卷市,但盛冈市紧邻着北卷市,决不能说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也许北卷的警察便衣就散步在附近。万一被他们发现那就全完了。不仅是自己,自己的丈夫和山泽也会遭到不幸。
可是太无聊了。在旅馆里闭门不出近十天了。自己的丈夫和山泽每天都出去。连说话的伙伴也没有。想外出散散心的念头在一天天地增强。
这种心情和害怕的心情彼此参半。若是被发现就会被杀掉或被带回恶魔的巢穴里。一想到这,她就有一种绝望的感觉。一下子被杀掉还好。若没被杀掉而被当做性奴隶,那可实在受不了。
这次若成为奴隶就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