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我,相信左先生的话。因为左先生介绍说那男子可信任,所以我就完全信任他了。”
镰田已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了。他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能动吗?”
山泽抱起了片仓。
“勉强可以。”
片仓答道。经过山泽和京子按摩肌肤,片仓的手脚总算能活动一下了。京子给片仓穿上了镰田的衣服。
“有没有要问问这家伙的事?”
山泽向片仓询问道。
“有。”
片仓被京子扶着站起身来。
“把那个拿给我!”
京子把脚镣递给了片仓。
“别,别打了!”
镰田叫道。
“我要叫你再也不能玩弄女人。”
片仓将脚镣打向镰田满是血污的股间。只这一下,镰田的哀号就停止了。脚镣又一次落到了同一地方。第三次、第四次,脚镣的锁链又接连落了下去。片仓感到一阵头晕,停止了攻击。
“死了吗?”
片仓被京子扶着向山泽问道。
“这个吗?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非死不可的家伙。我们逃出这座城市,不需要留下后患。现在,就在这里放上一把火。这家伙即便活着也会被烧死的。”
山泽平静地答道。
“要放火吗?”
“对。攻击时,必须要干净彻底。要是半途而废,那就等于自取灭亡。能走得了吗?”
“呵,能走!”
片仓出了屋子。在他就要走出房间时,回头看了一眼镰田。
曾经狂言要将反抗掌权者处以死刑的镰田,现在已满身血污,反着手抱着柱子了。他的猪头好象要从身体上掉下似的。
他真如一只被吊起来的猪。
片仓和京子走出建筑潜入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