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仓。片仓根本没介意,而是用力勒紧了镰田的脖领子。片仓一想到这个丑陋的男人那天把妻子带到什么地方侵犯了,就忍不住怒火满腔。
镰田出了呻吟声。他的面部充血,肿胀起来。
“说不说?”
镰田没有回答。
门开了,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手中握着手枪。他将手枪顶在了片仓后腰上。
“我是警察。放开市长!”
男子挥动了一下手枪。
片仓猛他把镰田放开了。
“蠢猪!”
片仓吐着唾洙。
“逮捕他!”
镰田喘息着。
“你作为殴打市长而被逮捕了。”
这是个四方脸的刑警,下巴很大,眼神昏暗。
他把手铐套在片仓的右手上,又把另一个环套在自己的的左手上。
“记住。我将把你拉到法庭上去。暴行罪要判几年刑,你好好在法律书里查一查吧!”
片仓警告着镰田。他确有起诉镰田市长的想法。他不能宽容这样卑鄙的男人。先前他并没有这种想法,但片仓一见镰田的面,就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憎恶感。镰田讲话的态度更损害了片仓的自尊心。
以司祭为首的天地教分子是决不能宽恕的敌人,片仓已发誓要将其斩尽杀绝。这是他的最终目标。而这个镰田却使片仓有不同的感触。他将妻子装扮成贵妇人模样,驰车滑过自己身边消失在夜幕之中。片仓对镰田与那些非杀不可的家伙有着不同的憎恶。对片仓来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这是纯粹的嫉妒的愤怒。谊愤怒在片仓见到这个略嫌猥琐的市长的面之后,就进一步强烈地燃烧起来了。
——把他拉到法庭上去。
片仓失去了自制。
他被刑警带着,走出了市长办公室。市长办公室前呆着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