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人脸上打去。片仓已接近疯狂,现在是生死搏斗。自己若能逃脱,山泽也将得救。因警察是要来的,他们不会杀死山泽。
若两人都被抓住,那生还的希望就渺茫了。这已显而易见。
那男子脸部被击中,惨叫一声倒了下去。片仓也抓着那个男子倒下了,但他在身体倒下去时从那身子手中夺过了木棒。接着顺势举起木棒打到了一个从上面扑下来的男子的腿上。
“来吧!”
片仓站起来,紧握着木棒。
这时,道路上射来了光亮。道路两边十几支松明火把突破黑暗走来。
片仓呆住了,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松明渐渐来到了近前。那松明的火光宛如一种虞诚的肃然的仪式。这仪式含有一种深不可测的魔性。
松明进入了庭院。又是一伙穿着奇怪僧衣的人。
——女人。
举着松明的好象全都是女人。她们面孔白净。
黑暗从院子里消失了。
“喂,过来!”
片仓向前冲了一两步。
“是你!”
突然,一支松明落到了地上,一个穿僧衣的女人企图跑过来。那头目用锡杖挡住了她。
“司祭先生,他是我丈夫!”
女人叫道。
“是你原来的丈夫啊!”
“是,司祭先生。请你饶了我丈夫,怎么样,求你了!”
是京子。京子跪到了司祭面前。
“不行。你的丈夫是这里所有的男人。你是这些男人的妻子。与这样的恶魔无缘。”
司祭声音威严。
“是,司祭先生。我是想错了。”
京子被司祭的话吓住了。
“请捡起松明。”
“是、司祭先生。”
京子拾起松明回到队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