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嫌弃感已经荡然无存了,一旦嫌恶消失,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庄的狂热的爱。从每天例行的做爱中,艾米莉体会到的不再是麻木,而是一种空前的快乐,无论庄是怎样的强暴,怎样地让她扭曲着身子,她都不讨厌,而是每次都以同样的热忱回报着他。不过,
一旦热情过后,瞬间的欲望消失,心中又变得多少有些不安。
出发的第十二天,他们进入了土库曼共和国。
那天晚上,庄和艾米莉的前进遭到阻拦。
庄一到夜晚就开始使用无线电发报机,不过只收不发。发报机中装有盗来的kgb的天线暗号电波,可以偷听kgb的国境警备队中亚辖区司令部发出的暗号。
“好象有什么动静。”
庄的睑色突然变了。
“怎么啦?”
“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刚才听到了kgb司令部命令‘杀’的暗号。我的伙伴在吉尔吉斯失去音信的那天,我们也发现了与此相同的电波。”
“怎么办才好呢?”
艾米莉变得十分不安。一旦遭到kgb的袭击,就是有庄也没有获胜的希望。
“不要慌。刚才还偷听到kgb下达的命令,也许有人用无线电波报告了我们的事,我想刚才提供线索给我们线索的游牧中有kgb的情报员吧!看来我们只好躲了。”
“回去吗?”
“不!”
庄摇了摇头。
“回去更危险,必须插进乌兹别克共和国和塔吉克共和国。从阿富汗那边走,到阿国边境时,先暂时观察一下动静。现在就出发。”
“现在……”
“你想寻死吗?”
“明白了,庄。”
“快收拾东西。”
庄帮忙叠帐篷布。
一小时左右两人就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