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道。
“好。”
艾米莉的脸慢慢变成青灰色。
“太遗憾了,把这样美丽的身体交出去,就象把鲜花插在牛粪上。”
迎接人想到。
艾米莉离开了机场。
飞机上她紧紧闭上了双眼。
有悔恨也有胆怯。不过,艾米莉自己也知道已经不可能打退堂鼓了。
艾米莉毕业于普林茨顿大学地球物理学系。
她在俄孔那的气象环境研究所已经工作了三年。阿沙·俄孔那专门研究地球沙漠化和氧气分压变化以及碳酸瓦斯分压变化。艾米兰研究工作尽了力。
如果氧气分压变低,生物就会罹遭危机。在集中全世界所有情报进行研究的过程中,艾米莉感觉到了恐怖。但对这危机谁又能拿出一个办法来呢?
俄孔那死了。
但俄孔那的气象研究所不会关闭。作为秘书和研究人员而勤勉工作的艾米莉好象发誓要继承老师的事业。
要光明正大地继承就要在老师的亡灵前起誓。
如果往回跑,那将打破自己的誓言。
俄孔那先生很早以前作过的在欧亚大陆的某地将发生氧气分压异常的大气块的预测一直是个悬念。
必须查明大气中的异常现象或者说是大气的破绽。俄孔那的警告演变成现实的可能性极大,那么,自己当然不应当哭哭啼啼地躲在某一个角落。
但艾米莉突然又想起被一个不认识的牧民抱在怀里的恐怖。
想是想,但却是可怜的想。
艾米莉祈祷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是一个有理性的人。
艾米莉在乌普杉剂换乘军用飞机。
从卡都到乌普杉剂约有二千四百公里,飞机飞行了两小时四十分钟。
飞机窗外是望不到边际的漫漫平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