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种状态下,没有办法识别这是否就是本队。”
“鼠群的最前锋在哪一带?”
“我想,现在离都境有几公里。”
“那么,鼠群本队还是在从大菩萨岭到鸡冠山的一带活动。”
“可以这样认为。”
“我想这样做,从现在开始。让战斗轰炸机起飞,从都境几公里的位置开始,一直到大菩萨岭西侧,用汽油燃烧弹实行包围攻击,如果实行包围攻击,按理说可以歼灭鼠群。”
扳本凝视着鼠群说。
坂本认识到,过去自己对鼠群估计过低了,他认为甲府市的毁灭,毁灭前的战斗中五千人的自卫队迅速败退,这些都是由于鼠群带有鼠疫菌而造成的恐怖的结果。可是如今,看见眼皮底下滑坡似的鼠群,他从前的观点改变了。不得不改变。
——防线要垮。
两万五千人布署在都境内侧的公路,这道防线处于累卵之危。不,也许说处于一触即溃的状态更准确吧。只轻轻一触就要败逃。怎么也不能设想,这是凭人类的力量可以抵抗的生物。
二十亿只的鼠群轻而易举地突破防线,一边播撤鼠疫菌一边东进,由西多摩奔向首都中心,这种光景在坂本眼前一闪而过。和甲府一样,谁也不能保证,恐怖疯狂的人们不向鼠群撒汽油,不放火。
只能在大菩萨岭烧杀,坂本对此确信不疑。无论做出任何结论,也不能让这种鼠群越过都境。
“就以这个高度慢慢移动。”
坂本命令驾驶员。
“明白。”驾驶员回答。
长官座机解除空中静止,横向滑行缓缓移动。两架护航机也尾随其后。
“停止!那是什么……”
坂本叫道。他看见下面很近的树梢上有什么东西,那东西象个瘤子,在动。
“后遇!鼠群正在追赶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