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龙村高兴地回答后下去了。
“东京本部好象也没有自信。”
片仓说。
“谁也不可能有什么自信,因为对手是近二十亿只的鼠群。在都境投放大量杀鼠剂,即使能杀死几千万只老鼠,而到后来也只能撤退。后退到三多摩地区,在那里实行焦士作战又能奏多大的效呢?一旦失败,东京也将成为甲府第二。”
右川说完这话走下平台。
片仓也跟着下去了。
只有冲田留在平台上望着照明弹。
——广美。
在模拟太阳放出的瞬间光芒中,幻化出广美的身影。甲府毁灭到今天整整一个星期了,死难者的准确数字还不清楚。县政府和市政府的建筑都烧光了,掌握户籍底册的司法局也是如此。推算死者从当初的数字大幅度上升。已经公布的不是超过了十万以上吗?
广美肯定在那十万人当中。她如果活着的话,就应该同对策本部发生联系。
人做出可悲时事情——要说后悔什么的可不是容易的。在救出的当时如果让她回东京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冲田诅咒自己不是备客人的雅量,以护士不足为理由让她到医院帮忙,其本意不就是报复吗?报复她委身于其他男人吗?不,不是强复,而是为了破镜重圆,治愈自己心灵创伤的一种仪式。
这种拘泥形式的作法却落得个暴徒把广美扒光劫走的结果。
没有协调性……广美曾经这样批评过冲田。因为没有协调性是一种存在于内心的一种障碍,碰上什么不同意见,就要和别人发生争执。把广美逼上悲惨绝路的,也是自身的这种不豁达的性格。
——这么说?
冲田突然想起鼠祸骚动造成的鸟兽东移,好象是宣告天塌地陷似的,向东大迁移的鸟兽群,到底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
冲田长久地眺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