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片仓跨出一步问道。
“不是。”
“那么就得守规则!有规则吧?你们大概不是暴徒吧?”
“明白了,我去联络。”
在威慑感的压力下,一个人回答。
他们全体接踵而返。
就这么等了大约三十分钟。
一伙五十多个人上来了。
“想听听吗?我是总负责人影近,在这里的都是各军团的指挥官。”
“很好。”右川坐在路面上,说,“你们最好也坐下。”
“我们没有那么悠闲的时间。”
影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右川说。
“时间多的是!”右川大喝道,“你们知道不知道,国家非常事态宣言的发表?”
“知道。”
“你们自己将被击毙也知道么?”
“是的。”
“既然如此,那就有时间。要我说。三十分钟和一小时有何损失!坐下!”
“博士。”影近冷笑道,“您那种奇特的言行迷惑不了我。请您收起那一套吧。”
“不!不能作罢。我决不罢休!”右川拼命喊道,“听着!你们疯了!冲进首都要干什么?在你们当中,没准儿就是鼠疫的潜伏期患者。把连飞沫都会感染的,无比危险的病原菌扩散到大都市,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是报复吗?你们杀戮几十万妇女儿童,会叫快哉么!诚然,政府和东京都也确实如冷酷了,然而,能说这与杀戮的报复有什么联系吗?在东京蔓延的鼠疫立刻就会扩散到全国!也将飞往世界各国!
“封闭危险病原菌的工作,世界各国都使用什么样的方法,神经紧张到什么样的程度?不知道吗?你们所要干的事情,是对世界文明的反叛!你们不觉得可耻吗?你先等等。”右川在影近刚要张口时就堵住他说,“你还是个律师,竟打起草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