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鼠疫菌不能入境。”
“还有,那个黑川洋子也住在这家医院。”
“啊,那个音响生理学家么t”
“她得了鼠咬症,全身浮肿,淋巴腺也肿起来了。全身肌肉剧烈痛疼。脸上出现了紫色的斑点。”
“真可怜。什么时候去看看弛吧。”冲田紧紧地抱住广美,说,“回宿舍吧。不稍休息一下身体就垮了。”
忘怀的,不,在想象中常常拥抱的,广美的肉感,使冲田陶醉了。
“我,你能原谅我吗?”
广美声音低低地问。
冲田没说话。他把脸贴在广美的唇上。彻夜未眠的疲劳溶解在搅在一起的舌头上了,此刻体内只有强烈的亢备。
“让你,让你的妻子回来吧?”
广美呼吸急促,挪开嘴唇问。她的胸脯一起一伏。
“还用问吗?”
冲田扶起广美。
就这样,冲田带广美出了医院。
在回宿舍的途中,路上所见的情景,充满了紧张。警察和自卫队员及市民合在一起追杀老鼠。公路上,人行道上都是这种光景。街道上到处都堆起高高的老鼠尸骸。在那些尸骸旁边有几只乌鸦,乌鸦好象吃饱了,或者是不想吃老鼠,一个个心不在焉地望着死老鼠堆。运送避难者的车辆接连不断地在公路上往来。巡逻车和急救车缓缓而行。只有自卫队的装甲车飞速地奔跑。直升飞机继续在天上飞行。
“这跟我们村里太不一样啦。”广美小声说。
冲田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语。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电话响起来了,冲田拿起话筒。电话是曲垣打来的。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曲垣曲声音一开口就很高。
“什么事啊?”
“出了大事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