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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子先前在银座的酒吧间工作时,有个客人叫武川吉晴,在运输省海运局做事,五十来岁,被洋子迷住了。他是个怪癖的人,好象在那以前一直独身,没有什么家累。除了有一座大住宅之外,还有一处地产,所以洋子就同意结婚了。不管是谁,都会做那种决定……”
“武川吉晴什么时候死的?”
“今年八月初吧。结婚已经两年了,洋子为此成了百万富翁。”
“八月初……”他的声音猛然一顿。
“是啊。”
“你知道死在哪个医院吗?”他的声音有些急促。
“那个,是叫城北医院的精神病院吧。”
“精神病院?”
“详细我也不知道,好象是在死前三个月左右入院的。哎呀,那真是个有怪癖的人,爱吃醋得厉害,后来越发不得了了。”
“是吗?”他好象从中悟出了什么,“还有,在银座的酒吧间,有个叫酒井义广的去过吗?”
“东邦制药公司的酒井部长?”
“是老主顾吧?”
“嗯……”三穗突然感到一阵不安,看来他是搞品行调查了。”酒井部长曾是洋子的客人。怎么?”
“没什么。”杜丘说,“你知道武川洋子养过受伤的鸫鸟吗?”“什么鸫鸟?”突然提起这种奇怪的事。三穗颇感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吗?”他的声音有些沉郁。
“嗯,没听说过呀。”
“那么,你见到武川洋子要不露声色地打听一下,好吗?”
“就是那个鸫鸟的事?”
她以为他可能在开恶意的玩笑,可他的回答却是郑重其事而又相当肯定。
“要问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的。现在怎么样了,都喂它些什么。而且,那只鸫鸟还喜欢香烟冒出的烟,要设法让她主动说出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