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请等等!”这个人又高声喊道。
“还有事吗?”
“还没请问尊姓。”他快步追过来。
“不值得报姓名,只要把狗送回去就行了。”
“那么……”他追上了杜丘。
要跑开已经不可能了。这下子麻烦了,杜丘皱起眉头。
“车在什么地方?”
“不远,就在前面。”
不知道这个人只是好说话,还是起了什么疑心,杜丘进退维谷。穿着新买的深兰色西装,外面罩着一件风雨衣,这种装束走在山路上,难免不引起怀疑。如果发现前面并没有车,那就会更加深怀疑了。杜丘感到,这个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脚上那双经过长途跋涉、翻山越岭而沾满了灰尘的鞋上,这使他越发焦急不安起来。
“咱们好象在哪儿见过?”这个人突然冒出这句话。
“不会的。”杜丘一口否定了。他真想对他大喝一声,别罗索了!
“我是前面数马那儿的人。”这个人说道。
数马?杜丘知道,自己遇上了无法摆脱的窘境,必须找个借口赶快离开。如果和他一起到了数马,将会如何是可想而知的。疲劳和饥饿都跑到了九霄云外。全怪这只狗,如果不带着它,就不会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真是干了一件可怕的蠢事!杜丘心里想着。
——没办法了?
“喂,等等!”
听到他紧张的声音,杜丘回头看去。
狗使劲地挣脱着带子,竭力要冲向路过的树丛,眼睛瞪得圆圆的,摇着尾巴大张着嘴。
“这东西挺大啊,可能是头猎吧!”这个人说。
“我走啦!”
杜丘撇下那个人和狗,快步走开了。他出了一身冷汗。在那个人和狗追上来之前,必须走得远远的。他小跑着向前走去。
3
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