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满是扯破的蜘蛛网。可能是猴子太痛苦了,脸撞到蜘蛛网上了吧。”
杜丘默默地点点头,向空中望去。旁边有棵高大的银杏树,树枝和屋顶之间挂了三个蜘蛛网。蛛网很奇特,好象只织了一半就不织了。而且破裂得相当厉害,留下一些奇形怪状的几何图案,三个蛛网一模一样。
“这是受到公害影响的蜘蛛,”一个鉴定员说着,把照相机对准了蛛网。“由于环境污染,它们把结网的方法都忘啦。”
杜丘仍然默默地观察着银杏树。
“检察官,”细江说,“从墙上跳到这棵银杏树上是不可能的,已经查过了。”
“搞得怎么样啦?”矢村有些不耐烦地说。
酷热的阳光开始洒向大地。
第二天,矢村打来电话。
“朝云是自杀,”矢村说,“在朝云的两只手上,发现了相当数量的阿托品。他是在屋里把阿托品倒在手掌上,到外面喝下去的。这就是结论。”
“猴子呢?”
“可能也学着他的样子喝的。猴子的手掌上也有药。”
“即使是在室内倒在手掌上的,那先前的容器呢?”
“那好解释。例如用杯子把药倒在手掌上,然后把杯子放到水槽里,用胳膊肘拧开水龙头冲洗一阵,再关上水龙头,这样就可以了。那个水槽里确实有一只杯子倒着。”
“我反对自杀的看法。如此复杂的自杀,闻所未闻。”
“那么,你是说,犯人进了院子,把药放到朝云手上让他喝下去,然后又让猴子喝的了?要知道,朝云是医生!而且犯人的出入地点又怎么解释?再说,他也有自杀的动机。”
“那么微不足道的动机就引起自杀,我不那么看。”
“好吧,”矢村有些冷笑似地说,“我们这里的见解是一致的。你们那里随便好了。”
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