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房主人,您是啊位?”
“有话对您说。”杜丘一边说,一边强行走进门,“您不必担心,只想问您点事。”
“没什么可担心的,要打架的话,我也不能输给你。”老人爽朗地说。
“我就是被控告来这儿抢劫过的检察官杜丘。
他看看老人的反应。话说得如此坦率,是不无道理的。不管周刊杂志那些记者们怎样追根究底地盘问,老人只是一口咬定说,只知道水泽惠子是独身生活,至于她的去向,则毫无所知。由此可见,老人即使了解什么情况,也不会轻易出口的。杜丘有这种预感。所以,他断定,只能用真实来换取老人的回答。说出对自己不利的真实情况,能够打动人心,特别是对于这种固执的人更是如此。他在当检察官的生涯中,了解到这一点。
“啊,请进来吧。”老人并没有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稍过了一会儿,他用手托起下巴,说道:“那么,你想打听什么事呢?”
“水泽惠子的事。”
“我什么都不知道,回答你和回答警察、新闻记者一样。”
“警察也来调查她搬到哪儿去了?”杜丘感到有些奇怪。
“是的。想找水泽惠子干什么呢?”隔着矮桌,老人用干枯的眼睛盯着杜丘。
“我,是无辜的。”
“这我知道。”
“什么,您说什么?”
“我会一点看相。再说,你要是犯人,就不会再找水泽惠子啦。不过……”老人止住了话头,看着杜丘,“你干的也太冒失啦,一会儿警察就要来的。”
“警察?”杜丘直起腰来。
“要跑吗?”
“我不想被抓住。”
“那个,是那样。他们很想抓住你。每隔二十分钟……”
老人闭上了嘴,门外响起了自行车停下来的声音。杜丘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