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日美关系将急剧恶化。总统感到有必要迅速弄清事实真相。”
“那么,中冈说了吗?”
“从某种程度上讲,中冈也是不得不说的。若要矢口否认说与己无关,贝克就必须释放野麦凉子。这样一来,报刊等舆论界就会立即宣传‘库拉西’事件,对事件背景大书特书,并用怀疑的目光看待你父亲以及三位伙伴的死亡。倘若这样,一定会如同捅了马蜂窝一样,天下沸腾,局面不可收拾。”
“于是就……”
“正如你想象的那样,政府间达成了秘密交易。总统令中央情报局停止调查,把报告永久性地束之高阁;中冈君叙述昔日的事件,以便使美方能了解事实真相:日方警察的搜查在某个时候停止——约定把一切都埋葬在黑暗之中。”
“那,野麦凉子怎样了呢?”
“我,不知道。”
“不会不知道吧。”
“听说贝克用军用飞机把她带到美国去了——仅知道这点儿。”
“……”
“我所听到的只有这些。是听中冈说的。”
“要杀害吗?”
“可能是吧。”
岛中平静地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所犯的罪行是可怕的。我们现在约定好,我把刚才叙述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向警察自白。不过,我还有一个担心……”
“什么担心?”
“我恐怕要被杀吧。”
“被杀,被淮?”
“我去向警察坦白。警察面对这样重大的事件,会张惶失措,因而与中冈干事长取得联系。其结果可以预见,大体是被释放,说是改期听审,但在那个改期的期间内,我就消失了。来除掉我的不是根来组,八成是中央情报局。他们会作周密的安排,来掩盖我的死亡。”
岛中说话的语气,如同预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