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部位?”
“右腕。”
“野麦凉子就那样被美国人的车带走了。那个美国人,是你的同谋吗?”
“不是,我没与任何人同谋。”
右肩凹下去了。被木刀一击。锁骨折断了。然而,宗方连眉头也没皱,闭着眼睛约眼窝深深地凹下。
“北条正夫,关根广一也是你杀的!”
“是的。”
“受谁的指使?”
“这个,不能说。”
“不说?不给你点儿颜色,你不知道厉害。”
“杀吧。”
声音嘶哑了。
“是吗?……”
宗方已感到死到临头了。这是一个不轻易开口的男子。
“腿伸出来。”
宗方伸出了双腿。原田用木刀向右腿胫部一闪,响起了可怕的声音。宗方的身体向后一仰,倒了下去。
“可能没有用,”峰岸插话说。“就算是吐了,也是受根来组的指使吧。这男子可能不知道岛中和中冈。”
“可能是。但……”
原田把宗方提起来,使他苏醒。唯一的希望就是宗方的目供。必须从这男子身上得到点儿什么……
“不行……不说,左腿也要撇了。”
“杀、杀、了、吧,”宗方呻吟着,咬紧牙关。“杀、杀、吧”
“不。”
原田用木刀敲打着他的脚趾甲,响起了钝闷的声音,骨头如同敲碎了似的.宗方又昏过去了。
原田擦了擦汗,挥动着木刀不禁怒火中烧。这个男子杀了北条,杀了关根,又枪击了正想逃亡的父亲,并在他眼前残酷地凌辱了妹妹,再杀死了她,还向野麦凉了开了枪,再者就是把原田本人也作为目标,再次闯进了原田家。
这男子决不能饶恕!
锁骨碎了,手腕碎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