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的气息,就好像那种原始蛮荒却又充满了危险的野人一样。随着对方的靠近,这种气息愈发让我不安,但是现在要是跳起来还手,就会功败垂成,我还是装着起不来身的样子,艰难的朝前又爬了爬。
“喂!!!”两个古苗人一个箭步冲到我身前,一左一右的蹲了下来,其中一个朝我喂了一声,紧接着,又特别蹩脚的汉话对我说道:“你,跟着我们,想干什么?”
“我没跟着你们,我只是从这条山路经过。”
这个会说蹩脚汉话的汉子,年龄稍大一些,估计有三十多岁,另外一个比较年轻,满脸的伤疤。年龄大些的汉子估计是把我的话翻译给了同伴听,刀疤脸嘿嘿一笑,一只手捏着那条模糊的影子,另只手唰的拔出了一把刀。
对方手里一拔出刀,我立刻感应到了,这个刀疤脸可能天性嗜血,他拿着刀子,绝对不是要吓唬我,而是真的想给我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