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之后,她带着我顺河滩朝南走,中间也不坐船,只雇了一辆车。马车很大,两个人坐上去绰绰有余,莫天晴和赶车的应该认识,车夫很懂规矩,只赶车,一个字都不多说。
这一走,就是整整五天,到了第六天的半晌,大车在一个镇子外头停了下来。
我看看莫天晴,直到此时,我还不清楚她的意图,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