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女人也不计较,就图老牛人好,一块儿嫁了他。
“大红,小红,家里来客人了,给咱们张罗几个菜。”
老牛的两个媳妇很勤快,忙不迭的就去收拾饭菜。黄三儿是真粘酒,中午刚喝过,这会儿又跟老牛喝的不亦乐乎。
我们这边吃着饭,猛然就听见村子里呜呜啦啦的有响器的声音。我是乡下长大的,对这种响器很熟悉,河滩上办红白事,都要请响器班子,只不过红事吹喜乐,白事吹哀乐,我听得出来,此刻的响器,是在做白事。
“怎么好端端的,就做白事了?”黄三儿迷信,觉得遇见白事不吉利。
“这个月第三回了。”老牛伸脖子朝外面看看,他的一个媳妇就端着一盆炭灰,在自家院门口洒了一圈,这是民间的老习俗,门口洒一圈炭灰,晦气什么的就进不来。
“咋?村子里还老是死人?”
“就这半年里头,和中邪了似的。”老牛叹了口气:“老有人得病,几天时间下来,就瘦的皮包骨头,头发大把大把的掉,请了好大夫也来不及救,我啊,也不打算在这儿长住了,等过了这个月,就带着媳妇到南边去。”
老牛这人,酒量不怎么好,又喜欢喝,跟黄三儿真是相见恨晚,俩人喝了能有一个多时辰,天刚一黑,老牛就醉的满嘴胡话,回屋歇着去了。
我和黄三儿睡在院子的偏间里头,这货也喝的不少,进屋倒头就睡,我心里有事,一会儿想想这些,一会儿想想那些,直到快子时了,才稍稍有点困意,打算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早赶路。
唰!!!
我这边刚想睡,身边的黄三儿突然就醒了,在炕上直着身子朝窗外瞅了瞅。我一看他,这家伙多半又是装醉的,此时此刻脸上清醒无比,一点酒意都没有。
“我跟你说,你跟这个老牛关系咋样?”
“跟老牛?”我楞了一下,不知道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