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头捏着符纸都骇的退了两布,这是一具浑身已经起了褶皱的干尸,小小的四肢死死的抱在这中年人的身子上。让我背心发麻的是,这中年人死的时候的动作,没有眼睛根本就没看自己怀里头,反而一个劲的瞅着远处的方向,手脚反过来像是在挡着外头一般。所有的尸体冷的不能再冷,早就一丝魂气儿都没有。
砖街倒斗跟其他地方不同,碰到死人绝对不能多模伤口,只会摸魂儿。
我眼睛一眯,掏出铜钱就朝着那怀里的干尸一抹,过了一小会,这玩意始终没动静,我松了口气,一点点的顺着骨头堆边上的空地往前猫着走。突然,我感觉到了什么,猛的回头了头,就看着边上的尸体还在原处,姿势变都没变。整个地方只有一个人,这种时候人的本性就是很容易受到惊吓。石室的尽头只有一个通道,差不多四五分钟,我才摸到了这通道的门口,路上压根就没碰边上的骨头,而且步子也用的是走三斜二的走法,这种步子是堂口伙计的拿手货,即便石室下头有机关,因为双腿步子受力的原因,也能在第一时间退回来。
要说一般的墓道门口就是殉坑,我猫着看了眼里头,瓜脑壳才会以为这黑漆漆的洞里头是出口。相反另外一个想法从我心头升起……
刚才的耳室只是一个入口,而过了这尸坑。怕才是另外一个墓,一个比上头那地方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斗……
我在心头狠狠的骂了句什么,随身的加了死人灰的菜油抹了遍手,顺着这半人高的通道就朝着里头爬。我早已经是反应过来,之前在外头的墓,三叔带着我们找的地方其实是那墓其中的一个墓室,整个墓穴里头,会移动的就只有最后这货踹我进去的那耳室。而这货的那句“跑出来的东西有两只。”
我背心一麻,这货从一开始就知道,其中一只东西就附在那具断了脑壳的骨头架子上头。而另外一只,我下意识的就想起了看到的最后一眼,那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