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收了起来,木剑也不拔,直接走过来朝着我递了根烟,“小爷,你瞅见咧?这狗日的属于横死,在回煞前就散了它的怨气,这招管用的紧咧。”
我蹲下来摸了摸土里头其中一根钉子,意识之中,露出来的一截桃木已经是有些泛黑,然后帮着伙计开始收拾,把桌子折起来之后打了两个包,背着就开始往回走。
“我还不知道连你们那店子也出来做生意,也难怪,我瞅那饭馆生意不算太好,鬼事上头挣的比开饭馆多吧。”
我憋了憋嘴巴,“一个月能开几回道场?我听说好像生意还不错。”
这伙计边走边抽烟。
“小爷你也晓得,算上我们这店子,砖街一共就三家店子是内堂的,比不上那些外堂的伙计,在外头倒斗发大财,我们也就糊糊口。这是我这个月干的第二回,这玩意驾轻就熟没什么难度,让小爷见笑咧。小爷,我听说您也经常出门跟着三爷混,抽的烟都这么高档,这些年也捞了不少吧。您才是发大财的。”
这句话噎的我难受,我摸了摸身上的烟盒,在心头使劲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