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的玩意。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三叔到底拿到的是个什么东西,又有什么天大的作用。
“狗日的,给你穿两天就给老子穿成了这求样,烟还没两根。”
这货没摸到烟,骂骂咧咧的把衣服丢了回来,我哆嗦着赶紧穿上。三叔拍了拍屁股,喘着气站了起来,走到不远处的一具枯尸旁边,把个脑壳伸过去对着那干瘪的脸一吹气,那玩意瞬间就动了,一只烂手挣扎着就要抬起来。三叔右手朝着这东西眉心一按,老铲已经跟了过去,把这玩意拖着就到了火堆旁边,又是加了一把柴禾。
天有些蒙蒙亮了,三叔看了一眼身后,这一晚上前头的柴火已经是堆了六七具,几个人离开了歇脚的地方,朝着外头走去。只剩下一堆烧焦的尸体,还有呆子那越来越远的咿咿呀呀声。
隔天就进了山林,裂口在身后越来越远,沿着来时那条路在山里头走了十来天,来的时候我们是跟着老铲的标记,这回出去只瞅准个大方向走直线,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只是在山里头有一顿没一顿的,肚子的饱饿全在找的到什么吃的上头。
温度渐渐的高了起来,这时候我才感觉手脚开始痛,之前温度太低,这时候的冻疮才开始流脓,其他几个人也好不了多少。
又过了十来天,周围的山林总算是消失,一点点的耕地出现在面前,我看着远处的耕地,深深的吸了口气,老铲一口唾沫就吐在了地上。随着地势变化,总算是出了山,一个农民正牵着条牛整枯草土,猛地看到缓坡的树林里头钻出几个人,“罗哗儿哟……”牛也不要了就顺着土路跑了回去。
“这狗日的,罗哗儿(鬼)有长我们这样的?”
老铲骂骂咧咧的,瞪着那头牛就开始吞口水,几个人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吓人,三叔摸了摸肚子,然后带着我们就顺着山头往外走。这货嘴上骂着老铲,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眼神也是恨不得把那牛给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