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战战兢兢地继续跪着;
姬成玦听到这话,心里不自觉的有些腻歪,
自家老子口中的肖父,
很多时候往往演变成了一种诅咒。
“让你受苦了。”燕皇说道。
阿飞马上道:
“陛下,小民………”
“称臣。”
“是,臣不苦,臣在陈家庄的这些年,日子虽然过得清寒了一些,但也是有滋有味的,也没人欺负过臣。
尤其是这些年,
村里重新授了田,
日子过得比以前更加好了,也更有奔头了。
能在陛下的治下,做一个大燕的小老百姓,其实是一种福气。”
“呵……”
燕皇笑了一声,
这才看向自己的儿子,
道;
“他说得如何?”
姬成玦道:
“回父皇的话,待得开春后,应该快易子而食了。”
“………”阿飞。
燕皇则看着姬成玦道;
“这是谁的责任?”
“回父皇的话,是儿臣没能管理好户部,没管理好大燕财政,是儿臣的过失。”
“心里有怨气?”
姬成玦摇摇头,
道;
“父债子还,民间百姓都懂也都认的道理,儿臣自幼读书明理,不可能不懂。”
一边的魏公公有些焦虑,平日里六殿下可谓最会察言观色,怎么着今日像是吃了药来的一般,竟敢这般和陛下说话,夹枪带棒的。
“再难的事,也比不得朕的当年,当年大燕天下,只知门阀而不知有朕这个皇帝。
那时候,
不是你的事难不难办的问题,
而是你根本就无事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