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多,
让他造吧,
真要拼以后,
朕,
不怵他!”
熊廷山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嘴唇,问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道:
“四哥,你又要让山越人入朝,又要打压贵族,那些贵族们,会疯的,甚至,百姓们,也会疯的。”
说着,
熊廷山指着外头,
“禁军,会不会也跟着疯?”
言外之意,
本就是战败之国,对内,却又开始如此酷烈激进行事,您的龙椅,还坐得稳当么?
听到这个问题,
摄政王笑了,
道:
“其实,你也是知道的,朕,向来对燕国的那位皇帝,很景仰,所以,朕打算,见贤思齐。”
……
一连多日,
屈氏族人都无法见到年大将军,只能看着大将军旗帜在军寨里飘扬着。
来自圣旨的斥责,兴师问罪,都远远比这种完全的沉默,更让人觉得舒心。
终于,
在这一日清晨,这支皇族禁军出动了,他们分成数路,正式开入屈氏封地腹心。
屈氏的封地很大,人口,其实也不少,但姓屈的,毕竟只是少数。
皇族禁军的进入,虽然使得屈氏族人内心惶惶不安,但当地的百姓,却显得很淡漠。
持有大将军军旗的那一部皇族禁军兵马,直接开到了屈氏宗族本宗所在的城外。
一名太监手持圣旨,
走到军前,
在城头上屈氏族人和勉强刚刚拉扯起来的一些私兵的注目下,
宣读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屈氏,世受国恩,却不思精忠报国,阵前投敌,为虎作伥,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