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郑凡,我听说他麾下一半是蛮兵,无非也是仗着这些作为立身根本罢了,没有手下这群精兵强将做依托,他能成什么事?”
摄政王听到这里,倒是点了点头,道:“有理,当年燕人不也是在望江败过的么,燕人之强,在于南北二军,但并非所有燕人都能征善战。”
这是摄政王站在自己角度上对郑凡的话进行了认同,因为他现在正在做的,就是尝试收拢贵族的兵权,将他们的精锐私兵尝试捏合到自己手中,以期望打造出一支属于大楚,属于自己的真正精锐集团军。
郑凡马上接话道:
“是,我大乾和楚国,向来不缺人才,也不缺会打仗的将领,会统合的大帅,缺的,是能和燕国镇北靖南二军相抗衡的精锐。
不过,晚辈觉得,眼下都还来得及,我家官家这两年已经在厉兵秣马,编练新军了;
大楚显然也在这般做,
等再过个三年,大乾大楚兵戈焕然一新时,想来燕人这几年的骄横,也应该亏掉了。
甚至是晚辈觉得,现如今的燕人,无非是靠着一团虚火在拱着,而燕人实际上,已经有后继乏力之相了。
正应和了那句: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摄政王面露笑意,端起酒杯,道:“为这句话,当为小先生浮一大白。”
四人都举杯,
干了。
“苏小先生听起来,似乎是通兵事的?”
“晚辈不才,不敢当,不过晚辈一直在家师幕僚里,经常得以看看军情奏报,也能帮家师一起参谋参谋。”
“哦,怪不得。”
随即,
摄政王小心翼翼地收起了信封,看样子是打算离开了,他应该原本就是过来想看看姚子詹的新词的,只不过兴致来了和郑凡多聊了几句。
他微服出现在这里,是来做什么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