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三王子叹了口气。
“殿下,那些部族使者都到了,您还叹气做什么呢?”
“只是使者来了,又有什么用?雪海关的那位燕人平野伯已经昭告雪原要攻打我乃蛮部,我乃蛮部若是不能尽快集合自己和同盟部族的勇士,又该如何去抵挡燕人的铁骑?”
说到这里,
三王子不由得抚额,感慨道:
“偏偏父王在收到这一则消息后,没有痛下决心,以牧场牛羊为代价换取咯蒙等部族尽快出兵相助,居然还想着联合诸多部族一起向燕人施压,希望以不动刀兵的方式解决这次争端。
父王,实在是………”
下面的话,三王子没有说出口,自小崇拜诸夏文化的他,还是懂的子不言父之过的道理的。
“殿下,燕人当真会这么快地打来?”
“燕人行事风格,向来雷厉风行,雪海关的那位平野伯,观其作风,敢率孤军深入敌后,奇袭雪海关,再者,又年轻。
此人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是干脆利落,绝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只不过雪海关那里,应该兵力捉襟见肘才是,若是父王能够早早集结盟友兵马,说不得事情还能有所转机。
若是最坏的情况………”
三王子看着吴娘子,伸手握住她的手,道:
“你就能回家了。”
“殿下,妾身不敢做此想,妾身现在只想陪在殿下身边伺候殿下。”
“雪原的风,会褶皱你的容颜,雪原的寒,会苍老你的声音,晋地,才是真正养人的地方。
我很早就与你说过,若你想回去,我会答应的,这不是反话,也不是假话,我是真心的。”
“殿下,妾身已经没有家了,就算回到晋地,又该如何自处呢?”
听到这句话,三王子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