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稍微喘口气,当然了,能否成行,还得看燕皇的意思。
“最后一件事儿,是奴才代替我家主子问郑大人的,奴才来时,主子并没有吩咐,但奴才觉得,等自个儿回去了,主子肯定会问起。”
“你问吧。”
“郑大人觉得,这次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么?”
郑凡摇摇头,
道:
“我也不知道。”
有些事儿,可以瞒得住民间,却瞒不住真正的权贵阶层。
靖南侯夫人的身份,宫中太爷的身死道消,哪怕掩藏得再为密实,但也藏不过有心人的耳目,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
郑凡心里其实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次的事儿,靖南侯一夜白头,甚至还对着自己说出了“靖难”两个字;
最后再归于这种以出殡治丧方式的平静。
怎么着都觉得先前靖南侯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来的态度,有些过激了。
可能别人没这种感觉,因为当日在灵堂前,就自己和靖南侯两个人,这是独属于郑凡这个“亲身经历”者的感觉。
说白了,哪怕是小六子坐在自己面前和自己说起这事儿,郑凡都不一定会真真实实地全部告诉他,更别提还得靠眼前这位张公公传话了。
论亲密关系,渣男一点,郑凡还是觉得自己和田无镜更亲近一些。
“好,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告退,明日启程返京,在这里,祝郑大人顺顺平安。”
说完,张公公就走了,特务接头的环节,也宣告结束。
门外的阿铭走了进来,道:
“聊得如何?”
郑凡摇摇头,“聊了一些废话,行了,回去吧,喝点儿姜汤睡一觉。”
“主上,瞎子还没到,会不会路上出了什么事儿了?”
“他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这一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