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心思?”
“朕还是不信,你年尧,没麻木到那种地步,这也是朕,最诧异的一点。
唉,
也是,
芸芸众生之潮,能在浪前打头儿的,哪怕只是打一会儿的,也决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年尧,
朕是替你,觉得可惜了。
朕也曾问过那姓郑的,问他,怕输么?
姓郑的回答是:怕死了。
是啊,赢得越多,反而就越是输不起,天知道输一场,就得沦落到什么境地去。”
“陛下,奴才真的是已经对其他,毫无所感了。”
皇帝身子往椅子上靠了靠,
道:
“可你刚刚吃虾时,也抽了虾线。”
“……”年尧。
“可以,吃虾时还记得要抽虾线,证明还有点讲究,有讲究,证明还有心思。”
这时,侍者送上了新菜,一份烤鸭。
看到烤鸭,
皇帝笑了,伸手指着它道:
“朕以前亲自烤过鸭,京城现在最著名的全德楼,就是朕以前的产业。
所以啊,有时候朕真心觉得,这做皇帝,其实和做厨子没两样。
上好珍贵的食材,清蒸之后撒点盐,简单却又不失精致,还能借口说,这是为了吃它的本味。
而若是碰到很差的食材,得加重油重料,才能压制其腥气或者臭气,就算这样,也容易让人吃坏了肚子。
皇爷爷拉拢了和镇北侯府的关系,为了给父皇铺路不耽搁功夫,又避免给父皇以污名,就自己嗑丹药把自己活生生地嗑死了。
父皇呢,是个老畜生………”
正在吃菜的毛明才,筷子抖了抖,但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可这老畜生,虽然把大燕折腾得够呛,但他临死前,还记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