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莫离皱了皱眉,忽然觉得手中的炒面不香了。
剑圣开口道:“天天和仙霸他们崇敬模仿他就算了,为什么你也有点这方面的感觉了?”
“怎么,不能么?是觉得我堂堂野人王,现在也在尽力去活成王爷的样子,有些跌价了?”
“不是么?”
“还好,还好,其实,你也是一样的。”
苟莫离又闷下了一大口炒面,再用水囊里的水顺了下去,继续道:
“当年真正击败我的,还是田无镜,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憋屈的,他田无镜到底是胜之不武,真就是靠着兵强马壮碾压了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这和您与田无镜比武不一样,你也清楚,个人武力,在千军万马面前,其实掀不起什么波澜,我听说,王爷的锦衣亲卫现在对所谓强者的猎杀,已经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层次。”
“是。”剑圣点头。
“但带兵打仗不一样,这就是个‘摄政王赛马’的庆幸,战争落于实际中时,其实就是在不断践行着这一典故。
扪心自问,我本来只是想低头,被打趴下了,为了保住这条狗命,为了东山再起的机会,跪下来当狗,这不磕碜。
但后来我才发现,
王爷和那些先生们,
嘿嘿,
还挺有意思。
曾听闻乾国的文人,喜欢把人这一辈子比作一盘棋,以此来衬托洒脱。
但真正的洒脱不是在棋盘上下棋,而是将三菜一汤摆棋盘上,一边吃着饭一边吹着晚风还一边嫌弃这棋盘高度不够,吃饭得躬着腰不舒服。
你说,是不是这种感觉?”
“有点道理。”
“正如你放下虞氏皇族的挂念一样,其实,我也将雪原上的事儿放下了个七七八八了。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别,你先别回答这个,我先说我的